星日早上我和二姐不約而同的一起回家,在芸爸房間對芸爸溫情喊話,芸爸點頭如搗蒜直稱是,但芸爸的記憶體總是選擇性的儲存。我和二姐各自離開,芸爸就撥手機,預約我明日中午回家幫他看藥方,那剛才怎不說,那不能等星三嗎?領藥不能直接問小白嗎?反正芸爸出牌總不按理。
傍晚芸爸肚子餓的病要掛急診,氣的我頭頂冒煙,口出惡言,載著芸爸的路上,我就撥電話給二哥,請他等等過來交接,我得回家張羅晚餐,不是要煩二哥,也不是一天不煮會被休妻,是故意要芸爸知道,大家都很忙好嗎?還有二哥那張不用化裝就可以演壞人的臉,對芸爸也有嚇阻作用。
到了急診室又說沒事了的芸爸,說可以回家了,在我要回頭取車之際,給二哥電話以確認,他不用來此一趟。當晚二哥給我們好友May留言:今天兄妹倆被芸爸氣炸了,芸激動的說著芸爸的總總,都快哭出來了。 二哥對我的不捨,盡在其中。我是沒覺得我有多激動,但也只是想哭吧!
星一芸大姐來電,關心安慰我,說昨日二哥和二姐倆人通電話,不知怎麼講的講的,倆人都哭了,二哥很是衝動的想回家找芸爸,二姐心急的想回家阻止父子,怕青面獅二哥vs魯小小爺爺,會擦出不可收拾的火花,大姐請二姐稍安勿燥,沒那麼嚴重,天黑了,視力不好的二姐就別騎車了。 真不知大姐是來安慰我,還是拿我二哥二姐的事來讓我不捨。或許這就是芸爸的持家良方,把我們子女緊緊的黏在一起。 May說:妳家可以考濾賣陳家飯團,感謝文要寫上800字。
晚餐中:
ㄤ問:今天芸爸還有打電話給妳嗎。
芸 :沒有、因為我昨天對他很兇。
ㄤ :那芸爸應該很難過。
芸 :我也不好受好嗎?
ㄤ :芸爸這樣也不是辦法!
芸 :芸爸應該是頭腦的問題吧!
ㄤ :那他怎都找妳?
芸 :他也常找玉玟(孫女)載ㄚ!
ㄤ :芸爸怎不找二姐。
芸 :二姐又不會開車。
ㄤ :所以芸爸思路清析,頭腦沒問題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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