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失控的索命連環CallCall的我心慌、憤懣、無語、、、還好天塌下來也還有兄姊為我扛,或許這就是我們手足間可以一直與老爸的恐慌奮鬥到底因素之一。


    年後週一在我就要抓狂,氣已達喉口之際,我可以不做任何考慮打電話給二姐,霹靂趴啦將我心中垃圾全倒給她,管她是掩埋場或焚化爐,誰叫我是她心疼的妹妹。


    大姐輾轉得知此消息,也來電對我說了聲:(辛苦妳了!)其實經過兩天我早已釋懷,但大姐的話在我心田,仍是蕩起一波波的溫暖。


    沒想到才停兩天的老爸又在星四,震天價響的Call,在上班的我一秒都不能等的,就打給二哥,不過二哥正在午睡,那就等哥睡醒,再由二嫂轉知我在找。下班後沒多久的我就接到二哥回電,我把情形大略告知,並告訴他一個月後的回診,我有再掛號,屆時看情形,是否要帶老爸看安心的,因為家中一樣的藥,已經有3個月存量了,但已掛號就不必跟老爸說了,免的給自己找麻煩。二哥叫我這幾天就不用再回家了,明天、後天他都會回家,大後天就是我們的家庭聚會日了。


基本上,我們的家庭聚會日,總是2-3星期就一次,為何這麼常呢?全拜我爸所賜,住的近的常回家、未久留,住的遠的(台中沙鹿鎮)老爸每週在問:(要回來嗎?)所以在大姐回家的那一天,沒事的人都會回家一起吃飯,也待久一點。這就是我們的家,我們的手足,讓我們在快沒力時,充電再出發;在我們快抓狂時,休息一下再向前走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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